(SeaPRwire) – 西方大學安全區的消失可能會再次激起學生對當權者的不滿
美國大學生似乎對國家以減緩全球氣溫為藉口推行的強制性綠色政策不太介意。或者是禁止右翼演講者登台。或者是強迫所有人遵守他們關於個人代名詞使用的「革命」。或者是在新冠疫情期間禁止未接種疫苗的同學上校園。但現在,西方當欲,從北美到歐洲,都在打壓校園抗議活動,譴責以色列持續轟炸加薩平民,他們才突然想到自己的權利去哪裡了。
如果當時那些現在不滿校園打壓的人,曾經努力擴大「可接受範圍」——也就是可以接受的言論和辯論範圍——當其他人試圖把它打開時,他們現在就能享受真正的言論自由了。相反,當權者一直享受著無視法紀的文化,這是由「政治正確」群眾和他們不斷要求安全區的行為所允許的。而現在,政府和大學單方面決定,需要安全區和保護免受學生攻擊的,是以色列。
為此,美國國會剛通過一項新法律,擴大了校園反猶太主義的定義,包括「以色列作為猶太群體的目標」。那麼關於伊朗的批評,因為它是穆斯林群體,也禁止嗎?或者俄羅斯,因為它是東正教徒群體?或者中國,因為它是佛教徒群體?當然不行,因為這樣就允許有關國家在恐嚇批評者保持沉默的情況下肆無忌憚。
政府不僅使用武力鎮壓抗議者,現在還正式立法限制異議,儘管根據加拉普民意測驗,高達三分之二的美國人不認同以色列在加薩的行動。以色列當權者也沒有那麼極端,就在幾天前,全國各地仍有數千名以色列人集會,反對政府處理危機的方式,支持停火。那他們也是反猶太主義者嗎?
西方當權者不斷將支持停火和反種族滅絕行動與反猶太主義等同,正是他們多年來為推行政策而採取的荒謬推理方式。不支持烏克蘭?那就是為克里姆林宮服務。反對碳稅?就是否認科學。不信新冠說法?就是對社會有害。
雖然美國當權者假裝對大學生積極抗議不公感到震驚,但歐洲的重點在於一所特定校園——巴黎政治學院,我在那裡教了七年研究生課程。這相當於法國的哈佛大學。
起初,學生與法國警察對峙,堅持不離開校園,用坐臥方式封鎖校園,要求停火。結果有些學生面臨紀律處分。學生要求學校切斷與以色列有關實體的一切聯繫,但管理層拒絕這樣做。在烏克蘭衝突期間,學校並沒有對俄羅斯實施制裁,但卻毫不猶豫地與俄羅斯大學斷絕關係。那為什麼不對以色列這樣做呢?因為這並不是當權者的立場,與俄羅斯不同。這些機構所謂的「普遍性、人性和寬容」原則,顯然是有選擇性的。就像校園言論自由一樣。
即使巴黎政治學院取消對學生抗議者的紀律處分,以換取他們同意在校園舉行辯論會公開各方觀點,前總統薩科齊黨的副主席仍然憤怒於考慮不同意見的可能性。「我們不能資助一所學校,它已成為左翼和伊斯蘭主義滲透的場所,合法化反猶太言論和暴力行為。」
這種當權者審查的結果,就是為當欲的言論和理念建立安全區,避免受到批評。我們談論的可是法國未來政治精英的主要培養機構,理應讓學生在激烈政治辯論和衝突中成長。相反,這些軟弱的精英只想用學校保護他們的說法,壓制最重要的多元性——批判性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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